总裁豪门_和继任大帅联姻后,她被爆宠_金三升_纪鸿洲秦音章谨老太太

和继任大帅联姻后,她被爆宠

作者:金三升

主角:纪鸿洲,秦音,章谨,老太太

分类:民国言情,现代言情,女强,民国,强强

2025-03-11 15: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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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和继任大帅联姻后,她被爆宠》精彩内容

第1章

漆黑洋车,徐徐停在花店外。

车窗半降,纪鸿洲咬着烟蒂,坐姿懒散斜靠车门,偏脸就看到从花店推门而出的女郎。

“老太太跟夫人,磨合的不太好,婆媳关系不融洽。”

“夫人几乎不回老宅走动,过节时的家宴,老太太也从不叫她,明日老宅的寿宴也没让人来请。”

来接人的路上,副官长章谨汇报的话,又在他脑子里绕了一遍。

纪鸿洲眯了眯眼,将秦音从头到脚打量一番。

她穿身儿玉色旗袍儿,身段儿婀娜妙曼,怀抱一束新鲜清丽的白菊。

花店嵌了五色玻璃窗,被晚霞印的烁烁糜艳,独独压不过秦音那张桃花颜夺眼。

他的新婚夫人,西北军阀秦家小姐,出身好,又生的姿容瑰丽风情,听说还医术精湛。

女人太能干,又思想新潮,就整日在外抛头露脸,不安居于室,怎么看,都不像是宜家宜室的贤妻良母。

老太太是裹脚老妇人,古板守旧,也难怪她们俩会婆媳不和。

“夫人,请您上车。”

秦音刚走出花店,往自己车边走去,听到这一声儿不禁扭头,就看到一袭军装的青年副官,她怔了一瞬。

副官长章谨扶着后车门,温笑提醒:

“夫人,大帅在等您。”

纪鸿洲回来了?

秦音往挂着军用车牌的车里看了眼,迟疑两秒,抱着花徐步走过去,低身坐进车里。

车门关上,浓重的烟草气瞬间萦绕在鼻息间,呛的她嗓子发痒。

秦音心底没来由地烦闷,屏息唤了声‘大帅’,也没看身边这人,就伸手降下了半个车窗。

“啧,你没涂脂抹粉儿的样子,顺眼多了。”身边男人低笑调侃。

他嗓音落在秦音耳朵里,像被烟熏火燎过,低哑醇厚。

她卷密睫毛半垂下,“大帅是想说,天生丽质?”

“嘶……”

纪鸿洲呼出口烟雾,歪头睨着她,捏着烟蒂的手搭到车窗外,而后侧过身,盯了她几瞬。

车外街景似一幅西洋油彩画,落日彤红余晖为女孩子姣好侧颊镀了层霞色。

这么近了看,美人骨清媚皮,很合他眼缘,他喜欢。

纪鸿洲唇角轻勾,嗓音低沉而不着调。

“挺自信。夫人怎么不看我?害羞?”

秦音扭过脸,视线清泠落在他面上,认真流转一圈儿。

成婚半年,两人第二次见面。

新婚那日一晃而过,她这次看的仔细。

“夫人还满意?”纪鸿洲扬眉。

秦音没答他话,视线平静下落到他胸口。

“大帅在前线,受了伤?”

两人离这么近,她很难不注意到纪鸿洲军装衣领没穿规矩,袒露出的大片胸膛,和一截裹缠的白纱布。

纪鸿洲低头看了眼,“唔,小伤,不碍事。”

他说着,肆意大敞的长腿抖了抖,眉峰斜挑着,一脸吊儿郎当不以为意的样子,像是炫耀自己的‘丰功伟绩’。

还不依不饶地追问秦音,“问你满不满意?”

秦音想起他刚打了胜仗,的确有炫耀的资本。

她没再追问伤势的事,思量一瞬,如实回答道·:

“大帅比照片上,还要英俊伟岸。”

纪鸿洲被她四两拨千斤的话逗笑。

她不说满不满意,倒是挺礼尚往来,他说她‘不涂脂抹粉更好看’,她就说他‘比照片上更好看’。

小姑娘,说话还挺有趣。

笑罢,他在车门上碾灭烟蒂,抽回手,挪了下坐姿,肩头前倾凑近了些打量秦音,故意逗弄她。

“夫人这半年,对着爷的照片儿,看了多少次?”

“……”

无语片刻,秦音清淡弯唇:

“也无需刻意去看。老宅的婚房里,纪公馆的走廊,前厅,书房,到处都挂着大帅的照片,湘城报纸,时不时还要刊登几则捷报。”

“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,倒真是少看不了。”

纪鸿洲眼里笑痕渐深,心情甚好地靠坐回椅背,撑手支额笑涔涔道。

“我最近不走,夫人可以多看看活人。还有,夫人也比照片儿上好看。”

他等着秦音反问,但因他眼神太过浓稠,秦音睫羽轻颤,不接这话了。

她淡淡撇脸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两人说话间,洋车已拐入一条白墙黛瓦的青砖巷子。

车身颠簸微晃,秦音心底那点子浮躁,一瞬间沉了下去。

“这不是回公馆的路。”

“嗯。”纪鸿洲语调漫不经心,“回老宅,明儿是老太太寿诞,爷回来,总要先来点个卯。”

回城的第一时间,他先回公馆梳洗更衣,秦音不在,副官长章谨去找佣人打听夫人的去处。

纪鸿洲这才在回老宅前,先找到花店来接人。

这会儿,他又想起章谨先前禀汇的那些话,于是顺势同她聊起来。

“听说夫人来湘城这半年,没少干实事儿。盘医馆,开花店,最近还在着手,想开一家纸扎铺?”

“我用自己的嫁妆,做点小生意,有什么不对么?”秦音歪头问他。

她着重说了‘自己的嫁妆’,这语气里的疏冷和刺意,令纪鸿洲感到意外。

他侧目看向秦音,默了默,语态不置可否地说道:

“没说不对。不过我听说,整个湘城就没人不知道大帅夫人‘不安于室’。夫人你如此我行我素,这半年,恐怕没少受老太太刁难?”

他说的够委婉的了。

秦音却听出这话里的言外之意,是说老太太刁难她多半因为她‘不安于室’,换而言之,‘婆媳不和’是她的原因居多。

她似有若无笑了声,“这么说大帅已经知道,老夫人不喜欢我,那还费事接我做什么?给她老人家添堵?”

纪鸿洲唇角轻扯,不答反问:

“她不喜欢你,所以她过寿,你就买束上坟用的白菊,难不成故意的?”

也不怕被骂晦气。

他原是略带调侃,但在秦音听来,这话里讽刺的意味就很重了。

她脸色淡漠下来,看了看怀里清新素雅的白菊,冷冰冰道。

“大帅想多了。今日十四,是圆圆的生辰,我要祭拜圆圆,没打算回老宅。”

老太太不会派人去叫她,她也乐的清闲,并不打算回去添堵。

至于纪鸿洲今日回来,还专程来接她回老宅,这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事。

“……”

话题僵住,纪鸿洲隐约想起来这个‘圆圆’。

跟着秦音从徽州嫁过来的一条小白狗,婚房里揭盖头的时候儿,那狗儿就被她抱在怀里。

秦震关来送亲,还特地跟纪鸿洲解释过。

说那狗是秦音的命根子,曾救过她命,换了生地儿,外面又锣鼓喧天的,狗害怕,只躲在秦音怀里不出来。

他抽回思绪,指尖轻叩车门,“你那狗,死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死多久了?”

“...到湘城的第一个月,圆圆就没了。”

纪鸿洲聪明地没去问‘你那狗怎么死的’。

直觉就跟老宅的人脱不了干系,心下还真有点儿摸不准,该不会跟他老母亲有关?

婆媳不和这种事儿,肯定是一个巴掌拍不响。

他不自觉语气缓和,“改明儿,爷让人再给你找一只来。”

别管狗是怎么没的,婆媳归婆媳,夫妻是夫妻,夫妻要相处过日子,投其所好总没错。

秦音却很冷淡,“不用,谢大帅好意。”

“......”

......


第2章

说话间,洋车已驶入老宅正门,停在前院敞庭里。

纪鸿洲的好意被拒绝,他也没恼,推门下车前还开口提醒秦音:

“花儿放车里,别抱进去。”

他说着,一条腿迈下车,“爷专程去接你,带你一起回老宅,可不是为了看婆媳大战。”

这束祭拜死人的白菊,敢出现在老宅其他人眼前,照老太太的脾气,当场就能给他搭台唱一出儿。

刚回来第一天,可叫他清静清静吧。

“......”

秦音淡淡看他一眼,把花儿放在后座上,跟在他身后下车。

她刚站稳脚,就听老宅的佣人欢天喜地的喊着话跑远。

“大帅回来了!大帅回来了!”

秦音上前半步,“大帅放心,只要没人找茬儿,我也不是闲的没事做,愿意触人霉头自找麻烦。”

纪鸿洲身形顿了下,看她一眼,也没说话,自顾迈开腿走上台阶。

走了几步,察觉人没跟上来,不得不又驻足回身。

“杵那儿干什么?”

秦音浅笑问他,“老太太可知道我会来?”

纪鸿洲侧身立在廊下台阶上,听言眼睑微眯打量她。

“放心,今儿有爷在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说完见秦音还不迈脚,他淡淡摇头,径自走了。

章谨拎着两手的礼盒,也看了眼秦音,而后绕过她追了上去。

秦音独自在原地站了片刻,思量着纪鸿洲的话有几分可信。

两人虽是夫妻,但是不熟。

她没跟纪鸿洲相处过,也不能‘一杆子打死’所有姓纪的人。

总得看看纪鸿洲是个什么人,会怎么料理事,然后再下定论......

反正来都来了。

收敛心思,秦音提脚才追上去。

她穿一双小跟儿鞋,哒哒哒地清脆脚步声在廊下急促回绕,很快引起纪鸿洲的注意。

他回头瞥了眼,脚下微顿,下意识放缓了步调。

女人旗袍下摆因步伐太急而甩起来,露出一截洁白纤细的小腿和足背。

视线收回时不经意上移,将她不自觉就‘摇曳风情’的体态尽收眼底,他面不改色转过脸,步调却走的更慢了。

两个男人身高腿长,一会儿功夫走出去老远,秦音好容易追上来,才适时放缓了步子。

夏末秋初的傍晚,走这段路到老太太的清心斋,她额上也已经香鬓汗湿。

一拐进院门,就见老太太正由一个年轻女郎搀扶着,眼巴巴立在门栏前等。

见到纪鸿洲,她登时一脸欣喜:

“老大!”

“母亲。”

纪鸿洲笑唤了声,长腿阔步穿过庭院窜上台阶,伸手将人扶住:

“别站门口儿,出来干什么。”

老太太紧紧攥着他手,“还不是等你?真是,早两个钟前就有人说你回来,磨蹭到现在才来见我,不知道我惦记你啊?”

纪鸿洲清笑两声,扶她进屋。

“知道,得先收拾齐整了再来,不然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,你不嫌弃?”

老太太笑哼,“你是我生的,臭了我也不能嫌弃!谁敢嫌弃你?”

“这你得问筝筝了。”男人低笑声散漫。

母慈子孝的两人,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笑着,直到纪鸿洲扶了老太太坐下。

老太太一愣,“筝筝?谁啊?”

刚跨进门栏的秦音,也因为他这声‘筝筝’而定在门边。

纪鸿洲朝她看过来,老太太和身边的年轻女郎也跟着看过来,几人大眼瞪小眼,全都静下来。

筝筝?秦音??

老太太,“……”

年轻女郎,“......”

堂屋里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
秦音回过神,清泠水眸眨了下,敛睫掩去眼底一掠而过的情绪,微颔首唤了声。

“母亲。”

老太太表情古怪,鼻腔里很敷衍地嗯了声。

纪鸿洲听出来,扫了眼拉下脸来的老太太,自顾招呼秦音:

“别站着了,过来坐。”

秦音依言朝他走过去。

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她走过来的样子腰臀轻曳,体态说不出的美丽。

纪鸿洲不自觉多看了两眼,视线盯了盯那把不盈一握的软腰,指腹轻捻了下。

直到秦音走到近前,坐在他身边围椅上,莫名飘忽的神绪,才被老太太一声惊慌打断。

“老大,你受伤了?!怎么伤的?伤势严不严重啊?!”

纪鸿洲抽回视线,闻言抬手掩了下衣领,衣领子里那截缠着的绷带依然没能掩住。

面对老太太一脸惊骇担忧,他轻描淡写的安慰了句。

“没事儿,小擦伤。”

说着坐姿随意歪在围椅扶手上,肩头朝秦音斜过去,“要是严重,儿子藏起来,不能让您知道。”

“你这混球!伤在胸脯上还敢说不严重?缠这么些绷带,你就唬我!”

“不唬您,真是小伤儿,筝筝包扎的,不信你问她。”纪鸿洲张嘴就来。

老太太,“……”

秦音无语,眼尾余光轻扫了他一眼,这人说谎不打草稿?连自己老母亲都骗。

可见油嘴滑舌,恐怕往日也不会少哄了人……

正想着,一旁被无视的年轻女郎插声儿进来,只见她满眼担忧望着纪鸿洲:

“表哥,你的伤真不打紧?伤在这么危险的地儿,还是谨慎些,去军医院好好看看才是。”

“筝筝是大夫,她的医术我信得过。”

纪鸿洲堵了一句,又不满地啧了声,淡淡训斥那女郎:

“你会说话?以为你哑巴,表嫂来了半天不知道叫人?”

秦音,“……”

女郎被噎的脸色微僵,转而眼神复杂看了看秦音,细声咕哝:

“我没有...”

“没什么没,你叫了?我耳聋了听不见?”

女郎咬唇,小声叫了‘表嫂’,紧接着不等秦音反应,又说起纪鸿洲的伤势。

“不是信不过表嫂的医术,只是表哥你受伤,兹事体大,我和姨母也是担心,军医院的洋大夫毕竟见多识广,表哥去看过,总没错。”

老太太忙点头,“小月说的没错,你还是抽时间,叫老三陪你去趟军医院!战场上受的伤可不能马虎,去找洋大夫查查,正好,哪儿有个疼痛不适的,都要当回事儿。

趁着在家,就把身体养好,好好调养调养,千万不能落下病根儿!”

‘调养好身子,不要落下病根儿’这话儿哪次纪鸿洲从前线回来,老太太都要叮嘱。

他听了不觉什么,随口敷衍:

“我心里有数,您放心。”

“西药治标不治本,皮外伤可以去找洋大夫求个心安,中医倒是最擅长疑难杂症和调理身子。”秦音不紧不慢地开口,“大帅若要调养身体,晚些时候,我给您调服药方儿。”

说什么洋大夫见多识广,怎么她坐堂看诊多年,就能孤陋寡闻了?

纪鸿洲没料到她突然插声儿,偏头看她一眼,眼底掠过丝意外,不过也淡笑点了头:

“成,晚点儿,回公馆给你把脉。”

秦音自己开医馆,秦家小姐医术好,这事儿整个徽州人都知道,纪鸿洲当然也有所了解。

他对医术好没啥概念,不过既然治不死外面的人,多半就是有两下子。

话音刚落,就听老太太蛮不乐意地扬高声调:

“回公馆?今晚还回什么公馆?这都要用晚膳了,你今儿就住这儿!明天府里还摆寿宴呢...”

“改天儿再住。”纪鸿洲转过脸,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地笑,朝老太太眨了下眼。

“人不都说小别胜新婚,上回走得急,儿子好容易才回来,母亲,您体谅体谅~”

这言外之意直白露骨,听得三个女人都愣了愣。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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