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宠虐恋:爱到最深处_清媛L_江北辰苏媛聂惊语聂夫人_精校版

强宠虐恋:爱到最深处

作者:清媛L

主角:江北辰,苏媛,聂惊语,聂夫人

分类:豪门总裁,现代言情,霸总,替身

2025-03-16 13: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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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强宠虐恋:爱到最深处》精彩内容

第1章

我要逃离江北辰。

再不逃,我会死。

---人生蝇营狗苟,活着,便是极大的奢望。

一头砸到地上,我头晕目眩的无力挣扎:“不是我……唔!”

身后男人反扣着我的双臂,大手抓着我的头发,压着我又一次重重磕下,一下又一下,和着雨水砸在地上。

脑门血迹斑斑,血色汇入雨水,我呼吸艰难,声音虚弱:“不是我,我没有害她……”

砰!

又是一声重响,我眼前发黑,几乎昏死过去。

“行了。”

江北辰终于吐声,让人放过了我。

他于台阶上而立,一身黑衣湿透,面容更显冷峻,看着我的视线,跟看一个死人没有区别。

“跪在这里,让雨水洗干净你肮脏的心!”

他冷冷说道,甩掉手上的雨水,却是小心护着怀中的遗像。

我狼狈看过去,心如同破了一个大洞,痛得不能呼吸。

江北辰,你怎么可以这么狠?

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啊,却抵不过你跟苏媛那才相识半年的情份!

这一个头又一个头磕下去,磕的不是他,是他怀中,苏媛的遗像!

“北辰哥,我没有害死她,你相信我……”我没有害死苏媛,为什么我却成了杀人凶手?

我像被打残的狗一样,艰难向前爬去,爬到他的脚前,伸手拽他湿透的裤腿,求他:“我真的没有,北辰哥,你相信我。”

头疼,很疼。

可我知道,我不能放手,我一旦放手,就再也找不到他了。

他低头看我,那清冷的目光,像在看一只恶毒而丑陋的虫子,他弯下腰身,我从他眼中,看到了小小的自己……满头脏污,形容狼狈。

血水与雨水混合,从头上流下,我像个肮脏的魔鬼,而他,高高在上,像个纤尘不染的君子。

他是神,我是恶毒的虫子。

我狼狈低下头,慌乱的伸手想要拨开自己的发,他却抬起我的下巴,一字一句,把我碾落尘埃:“听说,你喜欢我?”

他在问我,清冷的目光如同深渊,似乎多看一眼就要跌进去。

我明知不可以,但还是点点头,哭着说道:“是,我喜欢你,北辰哥哥,我喜欢你……”

我还想说,我爱你。

可他没有任我把最后这三个字说出来,他说:“你也配?!”

甩手的时候,我再次狼狈的跌到台阶下,身体砸落雨水中,我听到肋骨砸在台阶上断裂的声音,也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。

更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:“北辰哥哥这个称呼,你更不配叫。”

他转身回去,护着他的心头最爱,护着他的白月光。

哪怕只是一张照片,他也视若珍宝。

雨中跪足了一个小时后,他终于让人带我回去,我拖着湿透的身体踉跄摔在地上,断裂的肋骨让我生生呕出一口血,到了喉头,又用力咽下。

脸色苍白,唇无血色,身体冷得发抖,我一度以为,自己会冻死在这个夏天。

对这一切,他却始若未见,又让佣人把我扔到浴室里洗干净,再像狗一样的拖出来,光着身子,湿淋淋扔到卧室的地毯上。

他说:“你没有资格,上我的床。”

我头发未干,额头的伤势被水冲刷得惨白。

他俯下身,勾起我身上刚换上的单薄睡衣,却是随之又扔开。

视线落在我的脸上,他目中闪过一丝眷恋,喃喃低语:“为什么,死的不是你?”

温柔的手指落在我额上的伤口,他看似轻抚,可下一秒,却用力按下。

我疼得嘶哑出声,他用力更甚,淡淡的,一字一句说道:“我会让你,更疼。”

我没资格上他的床,我只配在这个薄薄的地毯上,

可我知道,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,既是痛苦的,也是眷恋的。

突然,他不愿意看我了,手指掐着我的脖颈,低哑的说道:“你该死!最该死的人,是你!”

他是真的想掐死我!

我呼吸不畅,脸上青筋暴出,拼命挣扎,却被他压在身下

“不,不要……”

我哭喊着,终于挤出一个声音,他豁然惊醒,看向我的眼神,是怨恨的,更是淬了毒的。

不顾我的伤,不顾我的哀求……似是就这样,想要取了我的命。

过了很久很久,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的时候,他放过了我。

我趴在地上喘,半干的长发披在背上,淫靡又妖艳。

他视线掠过我,冰冷中,有着更深的寒意。

我不敢起身,怕他再次折磨我,也真的要杀了我。

好在,他很快离开,他离开的那一瞬间,我撑起的那口气散了,整个人趴在地上,痛得眼泪直流。

肋骨断了,一碰就痛。

让我像是在受刑。

我活在生不如死的边缘,活在生生要痛死的地狱门口。

噗!

我吐出一口血,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:“救我……”

佣人听到我的呼救,江北辰没有送我去医院,只让家庭医生来随便看看,说是伤势无碍,养着就行。

等他回来的时候,医生已经走了,江北辰走向我。

他有一张完美的皮囊,也有一副高冷的气质。

我吃颜。

十年前就喜欢他这张脸,十年后,我还是喜欢。

“你,你来看我吗?”

我见到他,有些开心,可他只是仔细端详着我这张脸,细细看了半晌之后,沉声说道,“我会如你所愿,娶你。”

我愣住,但继尔开心。

这一刻,我忘了之前受过的苦,也忘了腰间断掉肋骨的痛。

只要他愿意娶我,我嫁。

他,对我还是不一样的吧!

他拿了份手术同意书,让我签,我被即将嫁他的欢喜冲昏了头,没有细看,按了指印,签了字。

想起从前,我也曾软软抱着他的脖子,喊他北辰哥哥,那时候……还没有苏媛。

“明天去医院,先检查身体。”拿走了同意书,他似乎目光越发柔和了一些,至少今天,他没有强势的按着我,去给那张遗像磕头。

他还是相信我的,愿意跟我在一起的。

我心生欢喜,向往光明,更向往爱情。

第二天检查身体,医生说,非常好,然后目光看向我的时候,带着同情,我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,忽略了他的同情。

第三天,我听话的打了麻药,进了手术室,再醒来的时候,我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除了一双眼睛,一张嘴露着,我整个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。

我震惊!

摸着自己的脸大叫:“这是什么?这是什么鬼东西,为什么要给我包起来,你们到底在我脸上做了什么?!”


第2章

心中闪过一种不知名的恐慌。

我想不出这是什么,只是到处找着镜子。

“镜子呢,给我!我要看。我的脸,我不同意,你们为什么要给我包起来?”

我寻遍整个房间,根本没有镜子,甚至就连自己的手机也被收走。

江北辰听到叫喊声,他推门而入,我看到他,像受惊的小鹿看到了救赎,哭着扑到他的怀里:“北辰哥哥,你快救救我,你看他们把我的脸怎么了?我要拆掉这该死的纱布,我要看自己的脸!”

我哭得厉害,打湿了眼底下的纱布。

江北辰单手虚虚拢着我,另一手帮我擦着泪,又前所未有的,耐心的跟我哄着说:“别哭了,你脸上有伤,再哭的话,眼泪湿了伤口,这美容就白做了。”

我愣了一下,为他的温柔而茫然,也感动。

但是:“北辰哥哥,我脸上什么时候有伤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

我心中有着疑虑,边擦着眼泪边问。

江北辰给跟进来的佣人使了个眼色,佣人出去,把门带上。

他拥着我,坐到床侧,声音极致的温柔:“是上次的事了,你忘了吗?已经很久了。”

他这样说,我似乎有些相信了,也醉在了他的温柔中。

可是上次,我脸上有伤吗?

我使劲想,也想不出我上次是什么时候受的伤。

“来,吃药吧,这药有助于伤口恢复。你且耐心一些,一周,就可以拆纱布了。到时候,你也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了。”

他掌心拿了药,递给我。

水是凉的。

不过,没关系,凉就凉了,天气热,我也喜欢喝凉。

“好,那我不哭了。北辰哥哥,我乖乖吃药,你别不理我。”我几近卑微的求着,没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淡漠。

别人说我恋爱脑,为了一个男人,要死要活的连命都不顾了。

可他们哪儿知道,我爱了他十年,怎么可能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下的?

但凡他肯给我一个笑,便能让我开心一整天。

喝完了药,我又满含期待的看他:“北辰哥哥,我喝完药了,可不可以,见见我妈?”

我也有家人,我很久没见妈妈了。

“可以。”

他伸手轻抚着我的长发,语声温柔,“下次我就请聂夫人过来。”

我乖巧点头,吃了药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
再次听到妈妈的声音,不是温柔的,不是欢喜的,而是冰冷的。

“把自己造成这蠢样,还有脸活着?聂惊语,如果我是你,还不如一头撞死!”

我的妈妈目光冰冷看着我,眼底没有温情,只有厌恶。

聂惊语,是我的名字。

我呆住:“妈妈……”

我不是你最爱的女儿了吗?

“别叫我妈!我没有你这么恶毒又愚蠢的女儿。你为了一个男人,竟然狠到要杀人,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就是活该!”

聂夫人冷冰冰的骂完我,转头去看江北辰,脸上跟唱戏似的,一瞬变成阳春三月:“北辰啊,我这个女儿不争气,让你委屈了。不过你放心,你以后怎么对她,都跟我们聂家无关,只是我们聂家的生意,还请北辰多多照顾。”

一瞬间,我心底破了一个洞,呼呼灌着冷风。

我的妈妈,把我抛弃了。

而我想要的,所有的欢喜与温情,也都在今天毁于一旦。

我白了脸,呼吸也难受,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,喘不过气。

“会的,聂夫人,再怎么说,我们也都是一家人。看在……惊语的面子上,我也会照顾聂家的。”江北辰慵懒随性,翩然若贵公子,世人从来只见他的好。

聂夫人什么时候走的,我不知道。

只知道,我难受得像溺了水。

我想哭,但还是忍了下来,哽咽道:“北辰哥哥,我妈妈为什么要这么说?我真的,我没有害人。你都信了我,她还是不信。”

江北辰这两天,对我一直和颜悦色,我大着胆子捏着他的衣角,再次哭得泣不成声。

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厌恶的把我推开,而是轻轻拍着我的手,哄着我:“聂夫人只是暂时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你别介意。”

他在安慰我,这让我刚刚还如同冰天雪地的心里,淌过一丝暖流:我不孤单,至少,还有他会护着我。

我擦了眼泪:“知道了,我会慢慢跟妈妈说的。”

可我不知道,人性的凉薄,与残忍,从来都是一把利剑,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,狠狠逼疯,又剁成肉泥。

一周时间过得极快。

这天早上醒来,我满心欢喜的等着医生拆纱布。

北辰哥哥说了,我不用去医院,在家里拆就行,他会请医生过来的。

我开心极了:“北辰哥哥,我要变漂亮了,你会不会更爱我?”

“北辰哥哥,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,梦到我成了你的新娘……”

“北辰哥哥,你怎么比我还紧张?安啦安啦,不会有事的。”

我故作欢喜的反过来安慰他,其实,我心里比他还要紧张,毕竟,这是我的脸。

医生是九点钟到的,拆纱布的过程很顺利,没出现什么意外,只是,伤口略显红肿,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恢复。

“江先生,再用药一段时间,等炎症消了就好,不过,照目前来说,手术非常成功。”

镜子里映出一张……肿肿的猪脸,这就是我?

我骇然了!

不!

那场手术,他们到底在我脸上动了多少刀!

为什么我隐隐感觉,这张猪脸的背后,似乎还隐藏了什么别的秘密。

而这个秘密,我暂时想不通,看不透,只是一闪而过的不安,快得抓不住。

半月时间又一恍而过,我忐忑不安的每天都按时吃药,而江北辰也回来的更频繁了,他甚至一天能回来好几次。

每次回来都盯着我的脸看,一看就看很久,甚至我半夜醒来,他还盯着我看,像入了魔似的。

这让我心中的不安,隐隐又增加了不少,但他这样关心我,肯定也是在乎我的吧!

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:这张脸,只要他喜欢,不管是什么样的脸,我也都会喜欢的。

心中有了希望,心情也显好:“北辰哥哥,等我的脸好了,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?我好久没出去过了。”

是的。

自从……北辰哥哥的白月光死后,已经快三个月了,我没有踏出过江家一步。

江家,似一个囚笼,把我关了起来。

“好,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带你出去玩。”他的目光更深的落在我的脸上,似乎像在透过这张脸,又看向他记忆中的谁。

我心中又升起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:他,到底在看谁?难道看的不是我?

人生在世,总有许多起起落落。

一念天堂,万物生。

一念地狱,生死无门。

又过几天,我脸上的肿退了下去,当我如往常一样,踏出房门去往餐厅吃早餐的时候,我看到佣人落在我脸上的眼神,震惊得像是见了鬼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

一颗心颤抖起来,我推开她,冲进她身后的佣人房,佣人连忙追我,“聂小姐,你别跑……”

桌上放着镜子,我抓起镜子,对准自己。

镜中一张熟悉的脸,不是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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