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结小说_炮灰女配和质子暴君HE了_慕令仪景云州慕玉婉映雪_微辣也很辣著

炮灰女配和质子暴君HE了

作者:微辣也很辣

主角:慕令仪,景云州,慕玉婉,映雪

分类:宫斗宅斗,古代言情,穿越,公主,皇后,嫡女,反派,穿书

2025-03-19 13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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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炮灰女配和质子暴君HE了》精彩内容

第1章

侯府暖阁内。

琉璃香炉内轻烟袅袅,鼻尖传来异香阵阵,慕令仪只觉浑身似火烧,神思迟钝的睁开眼。

目光四扫,身下竟躺了个衣衫凌乱,满身鞭痕,却目露憎恶的男子。

男子胸口半敞,露出的胸肌纹理细腻,线条流畅,一道寸长的鞭痕狰狞的绽在胸前,蜿蜒着没入层层衣衫。

啧,小说看多了梦里都能梦到。

慕令仪秀眉轻挑,忍不住伸手去摸,却被男子抓住,充满憎恶的凤眸死死盯着她,薄唇紧紧抿着。

“不许动!”

慕令仪看见他这幅模样,却更有了兴味,指尖顺着那鞭痕下移,掠过那颤抖的胸肌寸寸滑向他腹沟:“这么不乖?”

男人却咬紧了牙关,挺身想将她掀下去:“滚!”

还挺横?

她的梦还能让别人掌握主动权?不能够!

慕令仪目光落在床边的鞭子上,眼波流转,

“小弟弟,再这么不懂事,我可真要给你些教训了哦。”

男人闷哼一声,额前冷汗滚下,喉结滚动,溢出蛊人的闷哼,大手本能扣紧她纤细的腰。

掌心那滚烫的温度如一把烈火,烧的她头脑愈发混沌,低着头就去寻对方的唇:“听话么……姐姐不会弄疼你。”

男子还想侧头避开,慕令仪却箍住他的腕欺身压下。

红唇印在他的颈间,他顿时浑身紧绷,耳垂红的滴血。

慕令仪看见这一幕,低笑一声凑得更近,贴着他的耳朵低语:“这么羞?真可爱。”

滚热的呼吸在耳边喷薄,男子口中难抑的发出一声低喘。

慕令仪更难自控,手缓缓探向他的衣带。

男子却狠命一咬牙,艰难的伸出手按在重重胸前的伤口上!

疼痛让他眼中情欲稍减,眸中泛出森森寒意。

下一秒,慕令仪只觉天旋地转,转眼自己就躺在了下面。

她有些恼,挣扎着要重新掌握主动权。

药效猛烈,男子似乎也没什么力气,轻易就让她得逞,手顺着胸前衣襟顺势往下钻。

“郡主此番是要毁了镇国侯府百年清誉吗!”

郡主?镇国侯府?

慕令仪浑身一震,混沌的脑袋仿佛被这熟悉的几个字当头一棒敲醒。

这不是梦,她穿书了!

脑中思绪冒出的瞬间,慕令仪就急忙下来,但浑身的燥热无力提醒着她事情的不对劲,她用力摇了摇头,发现没什么作用后,绕过屏风,一头扎入冰凉的浴桶中。

水刺骨的冷,却让她深思清明。

她是穿成了最近看的一本大男主小说中的炮灰女配。

书中的炮灰女配慕令仪母亲生前是前朝长公主,伯父为手握兵权的镇国侯,战死沙场后,由伯父继承爵位,兼任当朝太傅,在朝堂上只手遮天。

她的身份尊贵,不输公主,平日里嚣张跋扈,纵情声色,便是他国质子也随意要来做自己的面首,当作小倌般肆意凌辱。

而景云州作为本书大反派,表面隐忍,实际上手里已经蓄积了极大的势力,最后回国继承皇位,率兵攻入大越。

而现在的时间节点,,之后不过三天,就被下了一剂玉骨醉。

发作时会丧失神智,任人操控,且浑身上下寸寸骨头被碾碎般疼痛,如此折磨了近三年,最后又被丢入青楼任人羞辱致死。

三天!三天后慕令仪就会被下毒,日日生不如死,慕令仪不禁打了个哆嗦,视线缓缓移动,那刚刚被她调戏的男人难道就是书中的大反派景云州?

要命!她做了什么!

不行不行,先保住小命要紧!

慕令仪神思百转,目光在屋内搜寻,找到还在燃烧的香炉,打开窗子一把丢出去,这才去看房内的男子。

四目相对,景云州幽暗的眼眸中尽是讥诮厌恶,嗓音沙哑:“你又要搞什么手段?”

慕令仪心尖一颤,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凄惨死去的结局。

“嘭”的一声门被撞开,外面涌入一群下人。

为首的大丫鬟映雪手里捧着覆了雪的香炉,又看到湿漉漉的慕令仪,怒斥道:“让你侍寝是你的福气,你竟敢砸了东西,还害郡主落水!你们去好好教训他!”

说着,指着身后两个侍卫吩咐一声。

两人飞快的扫过慕令仪身上的湿润,立刻一左一右架着景云州,把他的头死死按住水中。

“住手!”

慕令仪的心险些随着这动作跳出来,忙扬声制止。

她既然穿过来了,就决不能继续作死下去,现而今,是不能纵着人继续羞辱景云州,不然,小命休矣。

两人没有回头,这话郡主常说,不过是觉得惩罚太轻。

想着,两人对视一眼,把人从浴桶中拉出来,架着往外拖。

景云州大口喘息着,那双漆黑的幽瞳下压着浓浓的癫狂与憎恶,如嗜血的猛兽死死锁在慕令仪身上,她身上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。

想到书中炮灰女配的死法,慕令仪狠狠打了个寒颤,又急又怒,忙扯过自己的斗篷盖在景云州身上:“谁准你们自作主张的!”

侍卫们惊慌不已,跪下砰砰磕头:“属下该死,是属下会错了意,郡主恕罪!郡主恕罪!”

“往后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许再动景云州一根汗毛!”慕令仪指尖掠过景云州湿漉漉的发丝,湿冷的触感让她胆战心惊。

侍卫们忙不迭应是。

景云州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斗篷,眼中露出讥诮:“郡主这一手好戏还没玩够吗?”

书中的女配经常这样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,软硬兼施,就是为了让他服软,这次更是不惜下药,简直丧心病狂。

慕令仪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抱紧这根粗大腿,改变炮灰结局。

打定主意,她命映雪翻出御赐的金疮药,凑到景云州面前:“我来帮你吧。”

他的衣服黏在了伤口上,慕令仪小心翼翼帮他褪去衣服,细细的为他上药。

狰狞可怖的鞭伤遍布全身,原本白皙漂亮的皮囊染尽了血,触目惊心。

她初次给人上药,动作实在笨手笨脚,拿着药在男人胸膛笨拙蹭着,药粉却始终抹不均匀,反而不时拂过那挺括的胸肌,让景云州喉结又是一阵滚动。

温软指尖蹭过敏感,不时激起一阵酥痒,他再忍不住,伸手捉住那节皓腕。

“郡主这是没打够,所以又来虐待我?”

慕令仪深吸一口气,对上那双冷极的眸,战战兢兢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,诚恳道:“药不是我下的,我……我从前那样做,只是太喜欢你了,用错了方法,以为只要能得到你的人,就能得到你的心,以后不会了,若你想走,我可以随时放你离开。”

这样大反派就不会对她下毒了吧。

景云州目光幽幽望着她,眼中略有审视。

慕令仪身份尊贵,眼高于顶,何曾对人低过头?

今日真是肯下血本。

景云州冷笑一声拂去她的手,这双手白皙细嫩,却染上了他的血。

“原来郡主打的是这个主意,令我背上个私逃回国的罪名。啧,让我想想,接下来你便如天神降世,救我于水火?这样好的戏码,不去戏班子上演一场真是可惜。”

慕令仪仿佛看到了自己三天后的死期,连声解释:“我可以发誓,我以亡父亡母的名义发誓,绝不会告发你,你不信的话,我现在就去命人准备马车。”

“不必了。”

景云州望着她急的面颊发红的样子,嗤笑一声,把她先前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扔下,穿上自己单薄破损的衣物,面无表情起身离开。

“郡主真是进益不少,可惜于我无用,我身子不适,先行告退。”

屋外风雪飘摇,带来一阵寒意,慕令仪捧着下巴叹气。

原主带来的伤害根本不是她一朝一夕可以扭转的,可她只有三天时间。

三天后,景云州就会对她下毒。

只要一想到书中描写的那噬骨锥心的痛,她就坐立难安。

更要命的是,书中丝毫没提是用什么方式下毒的!

这可怎么办,要死了!


第2章

慕令仪焦头烂额想了一晚上,晨起还未醒慕玉婉就登了门,她顿时没了好脸色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因为给景云州下药这个恶毒的主意,正是她的嫡亲堂妹慕玉婉想出来的。

原书中,她也是个炮灰女配。

嫉妒慕令仪这个伯父战死沙场才换来的郡主身份,屡次怂恿她对景云州鞭笞羞辱,甚至下药,背地里再把这些事宣扬出去,败坏她的名声。

书中她被景云州丢入青楼后,慕玉婉更是暗中吩咐老鸨日日不许断了恩客,百般折磨。

可以说书中的慕令仪落到惨死的下场,是她一手促成的。

“当然是来恭喜姐姐呀,怎么样,昨日那景云州可是乖乖侍寝了?”慕玉婉笑吟吟地走近。

慕令仪看不得她这副伪善的嘴脸,当即戳破她的假面具。

“你还有脸说?外界都说镇国侯府的二小姐向来温婉良善,谁又能知道,你私底下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主意。”

慕玉婉脸上笑容一僵:“姐姐这是什么意思,不是你说那景云州不近女色,你多番示好都无动于衷,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啊!”

慕令仪掏出原主用剩的催情香扔在地上,瓷罐咕噜噜滚到慕玉婉脚下:“我对景云州是真心爱慕,用不着这样的脏东西。”

慕玉婉满脸错愕,捡起瓷罐:“你没用?可外面都在说景云州昨天衣衫不整回去。”

“你的眼睛长在我的院子里了?”慕令仪冷冷道。

慕玉婉确实命人暗中盯着她的院子,闻言心虚的别开眼:“我自然关心姐姐,我……啊!”

话音刚落,耳边陡然袭来一道残影,啪的一声在她耳边炸响,她惊叫一声跌在地上。

慕令仪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中的鞭子,在手中慢慢把玩:“你这么关心我,向来知道我心情不好,不如陪我练练鞭。”

慕玉婉跌在地上,假面再也维持不下去,尖声气道:“你竟然拿自己的妹妹练鞭,怪不得外面都说你狠毒!”

“若是你管不住这张嘴,下一鞭,我可就不知道会落在哪里了。”

慕令仪又是一鞭子抽过去,这次是贴着慕玉婉的嘴巴划过,直接让她浑身一颤,又恨又怕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“你敢!啊!我的手!”

伴着她的惨叫,慕令仪面无表情收回手,冷声道训斥。

“听说大伯父最近在给你找夫婿,你若不能注意的自己的品行,恐怕会落得个算计长姐,心思不纯的名声,再也嫁不进去你心心念念的高门大户。”

这话戳到了慕玉婉的肺管子上,让她满腔的怨愤吐不出来,捂着手背上怨愤不已的瞪着她,顶着几近扭曲的脸挤出一句话。

“我自会注意,多谢姐姐教诲,我永志不忘。”

慕令仪神清气爽的靠在躺椅上,忽然,听到院内传来一声低呼。

“郡主,那猫逃了!啊!小畜生,敢抓我!”

猫?

慕令仪一听,瞬间想到了书中一个剧情。

景云州初到大越朝,受尽凌辱,是一只小猫在他浑身是伤时为他舔舐伤口,天寒时抱团取暖,除了这只猫,无人给他分毫善意,可这猫后来被她身边的丫鬟映雪活活摔死。

如果这猫真死了,她怕不是立即就要跟着陪葬!

想罢,她立刻从座椅上弹了起来,急吼吼跑出去,才来到园中就见映雪正把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举过头顶,顿时呼吸一窒,失声喊道:“映雪,放下那只猫!”

映雪动作一顿,那猫立刻扭动挣扎,张嘴就咬,她吃痛之下手一松,白猫迅速坠落地面。

慕令仪心脏险些从嘴里跳出来,不管不顾的就跑过去接。

映雪只怕伤了她,忙不顾疼痛反手再度抓住了白猫的后颈,白猫当即安静下来。

慕令仪感觉自己的命运也跟着被抓回手里,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,屏着呼吸接过,等抱在怀里才长松一口气。

这猫不能留,得赶紧送回去,她小心翼翼的双手抱着白猫朝景云州房内去。

才到了房门口,白猫就咬了慕令仪一口,三两下就顺着窗子爬进去。

“我好心救你,你咬我!”她气的咬牙,捂着手就追进去。

白猫站在桌上,两只前爪屈起,发出低低的警告声,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欺负猫呢。

慕令仪慢慢靠近:“小乖乖,咱们打个商量,你别动好不好。”

白猫闪身跃到了书案上,桌上的茶盏哐当碎了一地。

“死猫,你给我站住!”

慕令仪跟着扑过去,小猫又是灵巧一跃,又是一个琉璃花樽咣当落地。

慕令仪胸腔都要气炸了,但想到景云州,还是咬着牙去抓,一人一猫你追我逃,屋内叮当噼啪声不断。

内室门窗紧闭,景云州指尖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:“红月寺那边怎么样了?”

“回主子,已经锁定了,可属下担心迟则生变。”

“今晚行动。”

景云州淡淡吩咐下去,低头扫过腕间露出的伤痕,眼底暗沉,翻涌着无尽戾气。

“慕令仪有异,怕是发现了我的身份,计划提前,你两天后就去下毒,以免她影响大计。”

幕僚低声应和,忽然,外面传来一阵噼啪作响的声音。

景云州目露警惕,立即挥挥手,幕僚点头,立刻隐入房间暗处,他这才打开房门。

满室狼藉,而慕令仪正蓄势待发的冲进床榻上抓猫,却扑了个空,气的脸都青了。

“郡主难道是来拆家的?”景云州幽幽开口,嗓音淬了寒冰般。

慕令仪头皮一紧,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:“不,不是我干的,是你的猫。”

说着,连忙爬起来指向跳到房梁上的一团毛茸茸。

刚刚还凶神恶煞的白猫,奶里奶气叫了声,扑到景云州怀中,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。

“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吓唬它?”

慕令仪急忙辩解:“它刚刚跑出去了,我救了它,想再检查下它有没有受伤。”

景云州眯起眼,目光扫过她光裸的一只脚,忽然俯身把她圈在床榻边,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,落在虎口的咬痕上。

演戏么?看着倒真有些意思。

“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做?”

两人呼吸交缠,他一双幽瞳深潭般幽深黑沉,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。

慕令仪手心汗津津的,又紧张又害怕,不敢去看他的眼睛:“不管你信不信,从前的事我很后悔,你就当我在弥补吧。”

景云州指尖摩梭在她户口上的咬痕上:“疼吗?”

“不,不疼,不,当时很疼。”

虎口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,慕令仪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他的手铁钳般,根本甩不开。

“那个,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,你好好养伤,我改日在来看你。”

景云州恍若未闻,伸手捏住她的下颌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,她的眼中除了惶恐紧张,竟没有分毫往日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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