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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回八零: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

作者:佚名

主角:周东北,周东南,王祖德,王木生

分类:都市种田

2024-12-10 13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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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重回八零: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》精彩内容

满眼阳光。

周东北头痛欲裂,什么都看不清。

不远处有个男人叫嚣着:

“要么还钱,要么嫁给我,你总得选一样吧?”

耳边一个女人在哭:

“东北,你别吓唬姐,快醒醒,呜呜呜——”

他疑惑起来,这声音好熟悉,特别像自己的姐姐周东南,可她明明在1986年夏天跳河自尽了......

意识渐渐清晰,身体却不听自己指挥。

他努力地想要抬起手揉揉眼睛,大脑玩了命的传输着指令,感觉过去了好久,手和脚才属于了自己。

这种感觉十分奇怪,却很真实。

我在哪儿?

好冷!

感觉有眼泪滴落在了脸上,热乎乎的。

眼前光线五彩斑斓,渐渐的,一个影子越来越清晰。

一双潭水般乌黑的大眼睛,逆光下,她脸颊的绒毛清晰可见。

“姐?!”

周东北瞬间睁大了眼睛,头皮发炸,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
做梦!

一定是在做梦!

“东北,你醒了?”周东南用力抱着他,呜呜大哭,随后又惊叫起来:“血?出血了......”

手忙脚乱掏出一块手帕,按在了他头上,“疼不疼?你可算醒了,吓死姐了!”

周东北觉得头顶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,这疼痛让他又清醒了一些。

如果是做梦,怎么会如此真实?

“行了!”一个中年男人嚷了起来,粗声粗气:“也没死,嚎什么丧?”

他扭头看了过去,一眼就认了出来,狗皮棉帽子下一张大饼般油腻的脸,这是隔壁小屯的村长王祖德,人送绰号王老骚!

他身边一脸青春痘的小子,是他的三儿子王木生。

还有几个抄着袖年轻人,穿着油叽叽破棉袄,一个个抖腿晃肩浑身嘚瑟肉,都是小屯的无赖。

眼前这一幕太熟悉了,他记起来了,这是1985年的冬天!

周东南梨花带雨,搭在肩头的大辫子都已被打湿,心疼的问他:“咋样?还疼吗?”

“没事儿,姐,不疼!”

他摇晃着站了起来,伸手拿下头上的手帕,已经被血染透了。

左右邻居翘着脚在看,虽然平时相处的不错,可王老骚父子俩恶名太盛,没人敢上前帮忙。

周东北用力呼吸了几口清冷的空气,感觉一阵阵眩晕,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,周东南慌忙扶住了他。

重生?

不会吧?

印象中,这类小说的主角,不是总裁就是亿万富翁。

他有些茫然,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,条件放宽了?

记得是今年春天,父亲收了王老骚600块彩礼钱,要把姐姐嫁给他的儿子王木生,姐姐不想嫁给那个无赖,可父亲又把那笔钱输了个干干净净。

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:父子俩上门逼婚!

头又疼了起来,自己是怎么回来的?

死了?

不等他继续往下想,王木生又骂了起来,“操,几扁担就他妈打傻了?”

他身后那三个小子也跟着骂骂咧咧。

王老骚站在那里,腆着肚子背着手,一脸不耐烦。

周东北还处在茫然中,愣眉愣眼看着眼前的一切,1985年?真是如梦似幻。

王木生大步走了过来,伸手就扯住了周东南的胳膊,嬉皮笑脸:“东南,都知道我喜欢你,从上小学时我就贼喜欢你!”

“你家彩礼钱都收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,不能出尔反尔吧?嫁给我吧,我爸说了,咱俩结婚,三大件一样不少......”

“你撒开我,撒开!”周东南挣扎着,大声喊着。

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,王木生一双手更是不老实,东捏一下,西掐一把。

那三个小子更是嘻嘻哈哈,眼睛冒着光。

周东南羞愤的脖子都红了,脸上都是眼泪。

周东北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,猛一抬脚,“噗!”踹在了王木生胯上。

“蹬蹬蹬!”

王木生撕扯着周东南后退了几步,随后一起倒在了雪地上。

“小逼崽子,你敢动手?”

王木生爬了起来,指着他的鼻子,跳着脚破口大骂。

周东北眼睛一扫,就看见了不远处柴垛上的那把大斧,迈步跑了过去。

王木生咧嘴大笑,“操!你个熊货还敢动斧子?刚才两扁担就挺了尸,有能耐就他妈砍我!”

“来呀,砍我!砍......”

话音未落,一道寒光闪过,那把斧子已经劈了过来!

左右邻居齐声惊呼。

“我艹!”王木生魂飞魄散,赶快往后躲。

“咔!”斧子砍在了他脚前,距离他那双五眼棉鞋只有几寸远。

周东北知道拘留所里什么滋味,此时更不是什么莽撞青年,这准头拿捏的极好。

人遇到危险时,下意识都会往后躲,所以只要这傻逼不往前冲,就砍不到!

他也没二话,和这种烂人动嘴皮子讲道理没用,这年头,只要你够猛,就能解决很多问题。

管他做梦还是重生穿越,干跑再说!

抡起斧子继续!

他头上的血流了出来,从额头漫过高挺的鼻梁,凶神恶煞一般。

大斧挥舞,卷起阵阵浮雪。

王木生没想到他会发疯,吓得几个人屁滚尿流,落荒而逃。

周东北追赶了十几步,高声怒骂:“我草泥马王木生,有种你给我站住!”

王木生头都没回,就这么把亲爹扔下了,四个人连滚带爬跑了个无影无踪。

他停住了脚,扭头看向了王老骚,这货最不是个东西!

迈步往回走,大斧拖着雪地,发出了“哗哗”的响声,他脸上猩红的鲜血已经淌到了下巴上,看着更是杀气腾腾,十分可怖。

“周东北!?”王老骚胖脸上的横肉直哆嗦,“你、你疯了吗?这是犯法!”

“我操尼血玛,你还知道法?”周东北破口大骂,和他更没什么话说,又一次抡起了斧子,朝他斗大的脑袋就劈了下去!

和我讲法律?

没有你们这对狗彘不食其余的父子,我姐又怎么会死?

寒光卷着劲风,斧刃贴着他的鼻尖砍在了地上,溅起好大一片雪。

王老骚傻了,猛地打了个哆嗦,一股热流涌出,棉裤里温度瞬间升高,焦黄的尿液灌进了棉鞋里。

周东南脸都白了,大声喊着:“别打了,东北,快别打了!”

此时在众人眼里,周家老二就像换了一个人,目光阴冷,浑身戾气。

周东北两步走到了王老骚身前,伸手拍了拍那张胖脸,大眼珠子一眯,声音温柔:“想娶我姐做儿媳妇?”

王老骚痴呆一般,随后就听到一声大吼:

“做梦!”

吐沫星子喷了他一脸。

“三个月内,我会把这600块钱还上!不过,别让我再见到你爷俩,否则......”

说着话,他用力一顿大斧,发出了“噗”的一声,吓的王老骚又是一哆嗦。

可惜,尿没了。

“滚!”

王老骚连忙往出走,步伐僵硬。

“扑哧,扑哧!”

乱糟糟的雪地上,留下了两行黄色尿迹,十分醒目。

远处几个看热闹的老娘们大笑起来,前仰后合。

王老骚战战兢兢走到了院门处,突然停住了脚,缓缓回头,“600块钱?”

周东北看着他。

“好好问问你爸是多少钱,三个月后正好是年三十,我就等着了!”

“滚!”

王老骚撒丫子就跑,身手竟然矫健起来,一溜烟就没了影儿。

“东北?”周东南跑了过来,“别追了,快,姐带你去卫生所!”

周东北咧嘴一笑,伸手抹了一把脸,更花了,“没事儿,已经不流血了,爸和妈呢?”

“妈去咱爷家了,送点黏豆包。”

“爸呢?”

她神情一暗,没吭声。

周东北心头火起,自己这个爹是朵奇葩,肩不能担,手不能拎,农活一点不会干,每天不是赌钱就是搞破鞋。

要不是当年母亲家里成分不好,又怎么会远嫁他这样的懒汉!

要不是因为他输光了那600块钱的彩礼钱,王老骚父子怎么可能上门逼婚?姐姐又怎么会投河自尽?

听王老骚的意思,他不止输掉了那份彩礼钱,应该还借了一些钱,这事儿自己怎么不知道?

难道上一世姐姐的自杀,和这些钱也有关系?

“我去找他!”

说完,也不理会七嘴八舌的邻居们,推起柴火垛旁的自行车就走,要不是天天骑着这辆自行车上班,估计也早就被自己那个爹输出去了!

因为产木材的原因,近些年的小兴安岭富裕了很多,林场工人虽然辛苦,但工资不低。

城市周边的乡村,只要家里孩子上了初中,勒紧裤腰带也会给孩子买辆自行车,哪怕二手的也行,不然上学就得步行二十几里地。

“东北?!”周东南紧跑两步也没拉住他,急的差点哭出来,“千万别打架,洗把脸,我给你拿帽子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,那台破二八大杠已经出了院子。

“放心吧,不用!”


起风了。

北风嘶吼着,在白茫茫的旷野中肆虐奔跑,刮起的阵阵浮雪让人睁不开眼。

雪路上,周东北奋力蹬着自行车,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。

自己高中毕业后,就接了爷爷的班,去了兴安市木材综合加工厂,才工作一年, 也就是在今天,被这些人打住了院。

第二年夏天,姐姐被逼得跳了河!

当时自己疯了一样,揣着刀去了王老骚家,人一个没捅着,只砸碎了他家一台13寸的牡丹黑白电视,还有两面镜子。

结果是拘留罚款又赔钱,幸好严打刚结束,求爷爷告奶奶,又挨了个处分,才回厂里上班。

可两个月后,又被诬陷偷厂里木材,被开除了公职。

后来才知道,坚持要开除自己的那位厂领导,是王老骚家的远房亲戚!

生活还得继续,浑浑噩噩混到了三十多岁,剃过炮子头,戴过BP机,拿过大哥大,风光过也落魄过。

娶了个二婚头,被窝热乎两年又跟人跑了。

2000年,一个发小去世后,大彻大悟,发誓不再胡混。

去省城、下广州、闯京城......夜市卖过羊肉串、进过传销窝、开过小饭店,卖过二手车、大大小小的公司也整过六七个。

朋友圈里非著名行业冥灯,生命不息,折腾不止!

钱没赚多少,身体却像街边卖剩下的那个西瓜,外表光鲜,里面都瘘了。

没养过娃就开始了养生,啤酒配人参,可乐放枸杞,蹦迪带护膝,滴着眼药水看手机,眼睛一睁一闭,就过了知命之年。

回想起上辈子,真是靠山山倒,靠水水干,靠人人跑!

总结起来就俩字:憋屈!

——

半个多小时后,天已经擦黑,周东北终于骑到了小屯,路太滑,摔了七八个跟头,劳动布棉大衣上都是雪。

他把自行车支好,一只手从木门上的锁洞伸了进去,几下就捅开了。

“吱呀——”

门开了,声音酸涩的倒牙。

月色朦胧,拉长了他的影子,院子里积雪很厚,走在上面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

大团大团的白色雾气从嘴里呼出,他见柴火垛上有把短柄的新斧头,伸手拿了起来,这玩意儿好用!

来到东屋窗户前,弯腰侧耳去听:

“大哥,你可真有劲儿,炕都快让你折腾塌了......”

声音沙哑中透着股狐媚气,隔着窗都闻到了一股骚味儿。

男人说:“看着你,我就浑身是劲儿!”

“家里的不好?”

“......”

没猜错,是自己那个败家爹,果然在这儿!

周东北没犹豫,扬起了那把锋利的斧头。

“哗啦!”

玻璃碎了!

继续……

几斧头下去,两扇木质窗户已经破烂不堪,里面那层防寒塑料布也被砍成了几条。

黑洞洞的房间里鸡飞狗跳,乱成一团。

灯亮了。

周旺蹲在地上,隔着炕沿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。

史桂香裹着条脏兮兮的花棉被瑟瑟发抖,被子有些短,顾头不顾腚的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。

凛冽的北风夹杂着浮雪灌进了屋里,窗框上几条破烂的塑料布被吹得“啪啪”作响。

借着屋里昏黄的灯光,周旺小心翼翼看去,不由心脏更是“砰砰”乱跳,吓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......

好凉!

窗外,一个身影又高又瘦,满脸的鲜血,一双大眼珠子如铜铃一般,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讨命的小鬼......

屋里右侧的墙上,钉着一个大阳历牌,周东北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红色文字:

1985年12月8日,宜纳畜。

他朝屋里招了招手,“回家!”

周旺愣了,没想到竟然是自己儿子,顿时来了精神,“嗖——”的一下窜上了炕,光着屁股插腰跳脚,破口大骂:

“小逼崽子,你他妈疯了?”

“你是不是虎?”

“滚!麻溜给老子滚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骂了几句觉得冷了,弯腰扯起棉被披在了身上。

周东北一扬手里的斧子,语气冰冷,“穿衣服,不走的话,今晚就把你公母俩砍死在炕上!”

周旺裹着棉被喘着粗气,看着儿子血红的眼珠子,有些陌生。

他喃喃道:“疯了,这是撞着啥了……”

“哗啦,哗啦!”

周东北懒得废话,开始用斧子清理窗户上的碎玻璃,抬腿就要上窗台。

“我走,我走!”

他见这是来真的了,慌忙满炕找他的裤衩子。

周东北冷眼看着。

很快他就穿好了棉袄棉裤,史桂香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,颤着声问他:“死鬼,你走了我咋整?”

“西屋睡去!”

说完他就跳下了火炕,趿拉上棉鞋,抓起柜子上的棉大衣和狗皮帽子,推门就走。

院子里,爷俩对视着。

“行,”周旺眼角直抽搐,咬着后槽牙,“小兔崽子出息了,敢来搅合你老子的好事儿!”

周东北拎着斧子,大眼珠子死死瞪着他。

“咋滴?”周旺斜着眼睛,“还敢打老子?”

周东北一声不吭,眼前像放老电影一样,好多片段一一闪过:

小时候,父亲常牵着自己的小手去游泳、抓林蛙,带着姐姐上山采蘑菇;好不容易吃上一次肉,也会把肥肉给自己,瘦肉给姐姐,而他自己一口都舍不得吃......

他想不起来了,父亲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。

片段又是一闪,那是17年后,他躺在炕上口角流涎的邋遢样子,还有姐姐荒凉的墓地......

“来,砍我?来砍我!”

周旺梗着脖子叫嚣着,侧过身子用肩膀撞他,“来呀,不怕天打雷劈,你就动手!来!”

周东北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,手里的斧子越攥越紧。

见儿子果然不敢动手,周旺朝雪地上啐了一口,伸出手,一下一下用力怼着他的脑袋:

“老子把接班的机会给了你,又辛辛苦苦供你上学,怎么着?还想砍老子?把你出息的......”

“你以为我愿意接这个班?”周东北终于忍不住了,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,“要不是你没正事儿,我又怎么不去上大学,去接我爷的班?”

“你供我上学?你一天天不着家,除了赌就是胡搞,田里的活都是我妈在干,你动过一根手指头吗?”

他上前一步,周旺心虚地退后了一步。

“你也好意思说?这些年你赚过一分钱吗?你拿什么供我?”

“是我妈在田里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儿,是我姐初中没毕业就去砖厂风吹日晒雨淋,是她们!是她们供我读完的高中!”

“我班主任是男是女你知道吗?我学习是好是坏你知道吗?我高考考了多少分你知道吗?”

“你?!你放屁!”周旺已经词穷,伸手又要怼他的脑袋。

周东北嘴唇颤抖,眼角已经湿润,见他还要动手,一抬腿,就把他绊倒在地。

“你个畜生!”周旺没想到平时蔫头巴脑的儿子真敢动手,躺在雪地上就开骂。

小屯村长的儿子王木生要娶闺女,人家出了600块钱彩礼,那可是整整600块钱哪,这小畜生天天搅合,不让他姐同意。

这火气应该是从这件事情上来的,看来今天要集中爆发了?

“呼——”

周东北手里的斧子飞了出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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