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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:魏家逆子,开局震惊李世民

作者:青衫梅子酒

主角:魏叔玉,魏书琬,魏征,魏书瑾

分类:历史古代,历史,穿越,大唐,开局,魂穿

2024-12-17 13: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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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唐:魏家逆子,开局震惊李世民》精彩内容

第1章

贞观二年,长安。

春寒料峭,刚下过一场小雪。

酒肆旁,一个面目清秀的青衣少年正蹲在地上,手里握着一根炭笔,在纸上涂涂画画。

寥寥几笔,一个身材火辣,媚态十足的女子便跃然纸上。

在他身旁,类似的画卷已有十几张,上面的女子变换着不同姿势,耳鬓厮磨,搔首弄姿,让人眼花缭乱。

“年少不知熟妇好,错把少女当成宝,这女人啊,果然还是要丰满点才带劲啊!”

魏叔玉嘴角笑容玩味。

直到现在,他依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
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居然来到了大唐,魂穿到魏征儿子的身上。

是的,就是在魏征病重的时候,被李世民含泪赐婚公主冲喜,后来因为太子造反受到连累,结果又被取消婚约的那个倒霉蛋的身上。

提起这个前身,也是蛮可怜的。

玄武门之变时,便被送回了老家避难,直到魏征发达之后,才又接来长安。

谁料路上生了一场大病,等醒来时,却是穿越而来的自己。

“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,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,安心去吧,这一世,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!”

魏叔玉轻轻叹了口气,既像是对那少年,也像是对自己作出的承诺。

画完最后一笔,魏叔玉抬头张望,似乎在等着什么人。

不多时,便见一个小不点鬼鬼祟祟地跑了过来。

来人怀里抱着一个包袱,脸上还甩着两条长鼻涕,仿佛随时会掉一般。

鼻涕虫少年名叫魏书琬,乃是魏征家中幼子,排行老三。

“东西带来了吗?”魏叔玉朝少年伸了伸手。

魏书琬身子一僵,有些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印章,声音颤抖道:

“兄长,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……要是被阿爹知道我偷了他的印章,肯定会被打死的。”

“这话说的,读书人的事情,怎么能叫偷呢?”

魏叔玉咧嘴笑了笑,一把拿过印章,咔咔地就在纸上盖了起来。

“更何况咱们这么做,也是为了替爹扬名不是,到时候说不定他还要感谢你呢!”

“用春宫画替阿爹扬名?”

魏书琬嘴角一抽,看向自己这位“久别重逢”的兄长,眼圈不禁红了起来。

还记得对方刚到长安那日,便说要去见识见识这边的风土人情。

结果却直奔烟花之地,听了好几天的小曲。

后来又言之凿凿地说是要向当今皇后娘娘请教学问,结果竟然想当街拦驾,要不是及时阻拦,差点就酿成大祸。

前几日,又说要去同辈的官宦子弟府上走动走动,结果刚遇到程知节将军,就抱着对方大腿,纳头便拜。

口中还嚷嚷着什么“吾飘零半生,只恨未逢明主,公若不弃,愿拜为义父……”

吓得程将军靴子都掉了一只,翻墙上屋,说啥也不肯下来了。

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,魏书琬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。

他真的不明白,为何这位兄长总是喜欢做这些离经叛道的事情。

这……这不是在坑爹吗?

“我说兄长啊,阿爹他老人家怎么说也是咱们大唐第一谏臣,高风亮节,两袖清风,朝野上下,无不敬仰,就连陛下也是赞誉有加。

你此番做派是陷阿爹于不义啊!”

“卧槽!赞誉有加?还无不敬仰?”魏叔玉愣了愣神。

“你该不会以为咱爹他人缘很好吧?”

“啊?难道不是吗?”魏书琬一脸茫然。

“是个屁!”

魏叔玉没好气地骂了一句。

要是人缘好,怎么会堂堂朝廷重臣,家里竟然连会客用的正堂都没有,整日只知道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宅男!

要是人缘好,怎么会在儿子被皇帝悔婚之后,那些往日受他恩惠的同僚们个个袖手旁观,连屁都不敢放一个!

要是人缘好,怎么会在死后还要被人出卖,惹得李世民龙颜大怒,连墓碑都给被推倒了!

试问长安上下大小官员,哪个没有被老头子喷过?

这样人缘能好就出怪事了!

“嘶……对哦!难怪二哥每次去外面吃酒,从不说自己是魏家公子,而是随娘亲,说是裴家子弟,如此说来,莫非是怕自报家门……被人放黑枪……”魏书琬恍然大悟道。

“唉……”魏叔玉一阵唏嘘。

说到底,自家老头子还是活得太耿直了,也太孤傲了。

这样的人,当个御史言官或许还行,可要是混官场,可就危险了。

想到前世魏家那凄凉的下场,魏叔玉深深吸了口气,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信封。

信封上的火漆已经裂开,落款依稀可见尚书右丞魏征启奏的字样。

望着这一幕,魏书琬瞳孔猛地一缩,冷汗瞬间流了下来。

“这……这是阿爹前两天刚派人送回来的奏折,正要上报给朝廷呢,兄长怎么能私自拆开呢!”

对于魏书琬的话,魏叔玉置若罔闻,只是将信纸取了出来,拿在手上把玩着。

没错,这封书信确实是他截留的。

上面的内容并不复杂,无非是当今陛下想纳一个郑姓女子入宫,魏征却以女子早已许人为由,对着皇帝一顿猛喷。

起初,在看到内容的那一刻,魏叔玉也是有些惊讶。

因为这封奏折,正是魏征后世鼎鼎有名的那篇文章——《谏聘郑仁基女为充华》里面讲的内容。

“……今郑氏之女,久已许人,陛下取之而无顾问,播之四海,岂为人父母之义乎……”

按照记载,太宗皇帝最后自然是采纳了魏征的劝谏,放弃了召那女子入宫的想法。

可在魏叔玉看来,这件事情却远没有那么简单。

首先,纳妃选人这件事情,是由长孙皇后一手操办的。

其次,房玄龄、温彦博等一众大臣全都站出来证明,那女子并没有真的许配人家。

甚至,连女子家里人都亲自出来解释,女子确实没有婚约。

也就是说,即便在这样的情形下,魏征依然选择了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。

凭一己之力,不仅道德绑架了皇帝,而且还得罪了皇后和数位重臣,甚至连带着内涵了一把太上皇。

说你李世民要是不想落个和太上皇一样抢夺人妻的名声,就该放弃纳妃。

这奏折要是真递上去了,岂不是要把人得罪光了?

那些大人物眼下或许不会说什么,可定然会心生芥蒂。

长此以往,可就真没朋友了。

不过还好,现在还不算晚。

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
魏叔玉淡淡一笑。

下一刻,那篇流传后世的美文就在他手里成了一团废纸。

眼见魏叔玉若无其事地将那些画有美人的纸张装进之前的信封,魏书琬吓得亡魂直冒,大惊失色。

“兄长,咱爹他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这些奏折了,昨日还来信吩咐,要把这些文章抄录几份,给几个好友送去品评呢?阿爹要是知道你……”

“啥?老爹不但喜欢得罪皇帝,还要把得罪皇帝的事情,到处张扬?他脑子进水了吗?”

带不动,真带不动啊!

这老爹,真是无敌了……

魏叔玉心中一阵无语。

这才突然想起来,老头子好像还真有这个爱好。

历史上,正是因为魏征经常把劝谏皇帝的奏折,拿给别人看,这才引起了李世民的强烈不满,被秋后算账。

“合着忠臣的名声你来赚,得罪人的后果我来担,等你死后,哪管他洪水滔天是吧?”

呵,是该换个活法了。

看了眼已经懵逼的弟弟,魏叔玉语重心长道:

“你呀,还是太年轻,没遭受过社会毒打,有道是身在舔中不知舔,回首已是犬中犬。”

大唐盛世,千古名君。

明明身边有这么粗的大腿不抱,偏要硬拗人设做直臣?

不累吗?

“舔?兄长的意思是要做……二哥那什么舔狗吗?”魏书琬神色古怪道。

二哥魏书瑾变着法地追求房家的姑娘,大哥魏叔玉就说他是只可怜的舔狗。

还说他舔到最后,只会一无所有。

难道大哥也要做舔狗吗?

魏叔玉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“正所谓,不怕舔狗心态差,就怕舔狗有文化,这舔狗与舔狗……呸……这人与人之间也是有差距的,有些时候,方法比努力更重要。”

“这封奏折,就当作给你上的第一课吧……”

将那封满含春色的“奏折”,塞到魏书琬手里,魏叔玉拍了拍屁股,站了起来。

“忙了一上午了,走起,回家吃肉去!”

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他的脸上,少年美美地伸了个懒腰。

在他身后,魏书琬手里捧着奏折,等到大哥走出老远,才惊醒过来。

看了眼手里的奏折,又想了想对方说的美食。

眼泪终究还是不争气地从嘴巴里流了出来。

“兄长,等等我啊!你答应过我的,可不能吃独食啊!”

魏书琬咽了咽口水,连忙追了上去。

与此同时,长安城外,一支十几人的车队正在缓缓逼近。

在车队正前方的旗帜上,绣着一个大大的“魏”字。

山雨欲来风满楼……


第2章

是夜,月明星稀。

烛光下,魏征伏案奋笔疾书,坚毅的脸庞上,带着些许疲惫的神色。

连日奔驰,他终究是在这一天赶了回来。

自从那年,将自己年仅五岁的长子送回巨鹿老家,他已经连续错过儿子十个生辰了。

这一次,可决不能再错过了。

一想起这个孩子,魏征心里便多少有的愧疚。

当初转投李世民,不得不说是一场豪赌。

福祸未知,生死未卜,他自然是要为魏家留下一支血脉。

长子嫡孙,本就承担着这份责任。

这些年,他如履薄冰,侍奉在唐王左右,终究得逢明主,得以伸展胸中抱负。

如今接回长子,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,也算是天随人愿了。

这次巡视山东,魏征也是感触颇多,一口气连续写了十几封奏折,直到蜡油耗尽,这才停了下来。

“父亲,该用饭了。”

吱呀一声,房门打开。

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端着食盘走了进来。

魏书瑾,字思瑜,是魏征第二个儿子,自幼随父生长于长安。

盘子里的食物很简单,一碗稀粥,外加一碟醋芹。

魏征点了点头,先是喝了一小口米粥,这才用手指捏起一颗芹菜,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,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。

“贤哉,回也!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贤哉,回也!”

魏征优哉游哉地吃着醋芹,口中吟唱着《论语》,孔子赞颜回的桥段。

望着这一幕,魏书瑾眼神一亮,朗声道:

“在我看来,区区颜回又算得了什么,我观父亲,好有一比,如战国之苏秦,以舌为刃,攻伐天下,腰悬六国相印……”

“过了,过了,苏季子乃千古名士,为父岂能与之相提并论……”

魏征抚须微笑,脚尖却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。

房间内,魏书瑾的声音继续响起。

“又好比,楚国之屈原,以命为剑,赤胆忠心,英灵祭江畔,投江这种事情,可是门学问,父亲您可知道窒息那感觉……”

这一次,魏征身子一僵,像是喉咙卡着什么,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“三闾大夫一片丹心可昭日月,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
“其实要我说,和父亲最相像的,莫过于汉武之太史公了,都是以笔为刀,直言谏上,身处极刑而不改颜色,父亲,宫刑您知道吧,就是把男人的那话儿给……”

魏书瑾越说越是起劲,却没注意到魏征脸色已经黑了下来。

“你这些恭维话都是在哪学的?”

长袍下,魏征双腿紧紧夹在一起,还是觉得凉飕飕的。

好家伙,这不是投江,就是断子绝孙的。

你确定这是夸人?不是咒人?

“无人教我,全是儿子有感而发,父亲可觉得受用吗?”魏书瑾一脸期待道。

“你这恭维话说得很好。”

魏征点了点头,看向儿子,淡淡道:

“不过下次别说了。”

“这是为何啊?”

“我怕你被人家给打死……”

“额……”魏书瑾一阵语塞,脸色涨红。

“好了,明日是你大哥的生辰,先将手上的事情放一放吧,吩咐下去,让厨房准备些肉食。”

魏征摆了摆手,似乎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。

“肉食!”

闻言,魏书瑾脸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。

父亲素来勤俭持家,平日里,只有中秋,春节这种重大节日,家里才会有肉吃。

没想到这一次,竟然沾了大哥的光。

赚大发了啊!

想到马上就能改善伙食,魏书瑾立刻将之前的尴尬抛之脑后,一下子变得期待起来。

魏征眼角也带着一抹暖意。

大儿子总归刚从乡下过来,又逢生辰,就勉为其难的为他破例一次吧。

这边刚吩咐下去没多久,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,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。

“家主……”

老管家愁眉苦脸地站在那里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出了何事?”

魏征放下刚写好的奏折,眼见老者一副为难的模样,不由温声道:

“不用太麻烦,做碗带肉的面片汤也就是了,主要图个喜庆。”

“不是这个事情,面片汤咱家厨娘也是做得的……”老管家低着头,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:

“只是……咱家没……没有肉了。”

“嗯?”魏征眉头一皱。

他记得动身之前,专门吩咐下人,买了些羊肉放在家里的。

怎么会没有呢?

“好好的怎么就没了,莫非是被人偷吃了?”魏书瑾疑惑道。

“这……”老管家支支吾吾地,神色复杂。

“肯定是书琬那小子,那家伙自小便是个馋嘴的,没想到连给兄长准备的肉,都给祸祸到肚子里了。”

眼看着到嘴的肉给人截胡了,魏书瑾一脸的不爽。

“不……不是三公子……哎呀……”老管家语无伦次,憋得脸色涨红。

“罢了,既然没了,钟叔再去买点便是了,回头老夫自会惩罚那小子,以儆效尤。”

魏征轻笑一声,拍了拍老者的肩膀,便回到书桌前。

因为魏叔玉的到来,魏征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好了许多。

对于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,也就一笑置之了。

然而,等他落座之后,却发现老管家依然站在原地,神色越发为难了。

“钟叔,有啥难处你只管说出来,父亲肯定会给你做主的。”魏书瑾见状劝说道。

“唉……”

老管家长长叹了口气,内心犹如天人交战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,颤声道:

“家主,二公子,咱……咱们家……钱也没有了。”

“什么!”

“啥?”

闻言,魏征与魏书瑾脸色齐齐一变。

直到这一刻,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
“到底怎么了?”魏征眉头紧蹙,沉声道。

正所谓,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

他魏征从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,可该是他的,他也是锱铢必较的。

堂堂尚书右丞的家里,居然连肉都买不起了。

这要是传将出去,那可就沦为整个长安的笑柄了。

“唉……”

眼见到了这个地步,老管家再也绷不住,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顿时老泪纵横。

“自打大公子进府的那日,便顿顿无肉不欢,之前准备的那些肉食,被他几顿就给吃光了。”

“至于家里的钱财,也被大公子拿了出去,说是要做什么投资,在长安远郊买了一大片荒地,惹来不少讥笑。”

“现如今,咱们家要钱没钱,要粮无粮,就连家主您这顿晚膳,都是老奴从隔壁邻居赊来的……”

老管家哭到伤心处,身体一抽一抽地说道:

“就……就在刚才,大公子又说觉得屋里有些冷,便把家主您这些年积攒起来的那些宝贝奏折,全……全拿去当柴火烧了……”

“家主啊,大公子他……他实在是个妖孽啊!”

“什么!你说他把啥给烧了?”

闻言,魏征如遭雷击地愣在那里,面色铁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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